2010年6月1日 星期二

2007-5-31

今天早上的夢:大長篇,詭異、壓迫、緊張、欲望、累人。起先是我去找你,起先是這樣的。為什麼呢?誰都不敢確定,但那已經是不可能違逆的夜晚了,永恆的、一直在那裡的、讓我們始終身處其中的,夜晚。你以一種我看起來很危險的姿態注視著我,然後,那是誰的胸口呢,當我逐漸任性,逐漸自以為是地在夢中倚靠著。長夜過去,我們就到了車站(或者說機場),我得找些什麼。接著母親就外遇了。長久以來她終於在我的想像之中外遇,和一個我不喜歡的男子,他會對還是孩童的我造成某種既為想像又為現實的一種壓迫。其實根本是迫害,但沒有人知道,他就像一齣恐怖片,在只有我醒著的午后以蜘蛛人一般的能力攀爬在我家窗戶外面,留下一些不明所以的痕跡(或者血跡)。母親緊張,但並不相信。然後我們就去了理髮店,和妹妹一起。店裡有很多女人,感覺起來不像男人。那個被外遇的男子也許是因為我把他推下窗戶殺了所以想要來報仇,居然拿著槍跑到理髮店外面隔著一片非常透明的玻璃就對我們開槍。我不情願地擋了幾顆子彈,然後,走到店外面,把正受到驚嚇的他,打幾下,拖進店裡,和店裡一位不知道是誰的妹妹聯手,用一些常人不會用的兇狠招式,把男人做掉了。最後一招還記得是我想讓他背橋然後猛摔之類的東西,途中我還毆打他的後肩。我記得很清楚,在我完全重不起來的重擊之下,男人身上那些看起來讓人以為很強壯很有彈性的肉,便像縮時錄影裡的花苞一樣馬上就開出了許多烏青。我們背對背,我一向後頂,他就倒在地上,死了。至少,看起像是死掉一樣。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