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29日 星期二

2010-6-29

今天早上的夢之一:從樓梯下來之後前面牆上的小門就是秘密通道。門很小,有點接近正方形,用的是喇叭鎖,進去之後是一條貼在牆和牆中間的小路,就像有些舞台或禮堂,在布幕跟底牆之間所形成的一點點空間。走一段之後右手邊會有另一扇小門,通向牆外的正常空間。他告訴了我們這條秘密通道,我想應該任何人都會很興奮,彷彿擁有一個秘密。

今天早上的夢之二:晚上我們在教室,我在考試之前,就有了考試的記憶。我們被分配和另組人馬,玩水槍殺人遊戲,被射到兩次就算死。我本來在教室裡,後來出去,教室在一樓邊間,樓梯下去之後的世界是黑的,看不清有什麼。有人攻到我們這邊來,拿水槍想射我,我們在柱子之間捉迷藏,我被射到了一次。後來我打算反抗,便搶了一個女孩子的水槍。殺了幾個人,沒水了,也沒時間裝水,又搶了另一把黃色的比較沒那麼多機關的槍,拿在另一隻手上。我跑過走廊,到樓梯下的秘密通道,進去,將門反鎖。我繼續跑,從另一個小門出來,發現自己竟在四樓某間教室裡,時間是白天,光線很亮很美的白天,所有穿制服的學生坐得整整齊齊,準備考試。有些人驚訝我的出現,有些人沒有,我拿著槍,跑出教室,到了另一間教室(它們緊連在一起),又跑出教室。我對自己身在何處有些錯亂,只想快點回到一樓,便穿越走廊,往樓梯飛奔,抓住所有樓梯圍繞的中心,從更高樓層一垂而下的白線,直接跳過應該好好用腳走的階梯。我知道考試快遲到了,可是我好睏,明明快醒來了,可是眼睛好痠。要順利閉上眼或張開眼,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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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