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13日 星期日

2011-02-11

早上的夢:一場巨大的成果發表會或是重大年度比賽,我是其中一名參賽者,非常緊張。我很想要有好成績,那或許不是唯一重要的事,但習慣使然,我總想要贏,獲取某種資格,被肯定。我在早晨的半夢半醒之間來回,前一晚喝下的一點點酒精讓我的身體呈現饑餓的狀態。我好累,但是要起床,但是時間還沒到,但是它快到了,快要輪到我了。但是我完全記不起來我到底要表演什麼。我四處走來走去,在一棟巨大的建築物中遊蕩。介於現實與夢境之間的東西是遺忘。我醒來幾秒,看手機,等鬧鐘響,睡去幾秒,又醒來,試圖分辨每一天的不同,或者我現在到底是該醒了,還是仍在繼續作夢。給我一天假期我大概也無法好好利用。我回到夢裡,有人帶一個女子來找我,看起來就是職業選手的那種。介紹人指著我對她說:「他就是上次幫妳翻的那位。」然後我想起我似乎做過類似的夢,夢裡替一個受了傷的人,完成她的演出。夢已經被忘記了,但在今天的夢裡想起來。


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