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25日 星期五

2010-6-25

今天早上的夢之一:我必須掌控整個劇組幾十個人,在今天去好好拍這幾個鏡頭。演員是一個跑得很快的小子,情緒很容易太過高興,一跑就會跑過頭。我們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出外景,音速小子一直沒辦法好好聽指示,最後只好順勢看能拍到什麼就用什麼。他一下子就跑出鏡頭外了,我向一個靠在車門旁的胖老頭撇了撇頭,叫他去把小子帶回來,老頭「all right, all right」地朝我揮手,然後從褲子口袋拿出手機播給音速小鬼。老頭是個外國人。基本上整個劇組所有工作人員都是外國人。這天下來我只拍了三秒的畫面。還有其他鏡頭,似乎關於一個女人的特寫,但秒數也很短。

今天早上的夢之二:我們去到一個佔地很大的店裡,擺設商品的方式就像城市裡流行的39元商店一樣,各式各樣擺滿了整牆的架子。東西應該都是關於吸血鬼的,但我分不出來那是萬聖節用的,還是你隔壁鄰居用的。但我有一種感覺,似乎這些東西本來是不應該被當成商品賣的,他們能這樣開一家店,幾乎是種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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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