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0月2日 星期四

索引,九月,〈示〉

  七月到九月是變動的日子,新的夥伴加入,連帶著的是新的故事與世界。

  這個月的題目是〈示〉,出題的時候總覺得太難,或者太抽象了一些,但當旅行途中看到兩篇文章躺在信箱裡時,還是忍不住讚嘆了一下。

  雅君的小鎮生活和依佳透過旅人的眼睛所描述的那個奇幻世界,都用他們各自的方式為我們帶來對〈示〉的不同想像。其中依佳將〈示〉當成部首運用的想法,其實和我這陣子自己對這個計劃的思考不謀而合,我想之後我會逐漸做些調整,無論是在編輯或寫作上,讓這樣的想法更加落實。


依佳:示

  蘆葦船在湖上輕盈滑行,四周聚集的霧將船身包覆起來,彷彿有生命般濃郁稠調。旅人將槳插入透明的水中,回想記憶中坔人所教導他的方法,擺動身體,讓船離岸滑動。

雅君:示意

  我最後一次花長久的時間和王西瓜面對面,是在他的靈堂外。他的老母親和兄弟姊妹,進進出出,有的人坐著折紙蓮花,靈堂前的煙香繚繞,就像平日王西瓜嘴裡刁著煙,白色的空氣細瘦,像一條會騰空的小蛇。我一直盯著他的遺照看,當然是在我家門口附近,遠遠凝望,那些煙彷彿他是刁著菸死去的。

2014年6月30日 星期一

艾祥:綠光

  一休無疑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愛檸檬的男人。

依佳:光

  初春的夜晚仍有些陰寒,流將隨身的外衣罩在矔身上,四周是寂靜的黑暗,但只要仔細分辨,樹林深處有許多生物活動的聲音,甚至能隱約聽到遠方的海潮聲。

索引,六月,〈光〉

  坦白說起初的我是有疑慮的。在開始這項計劃之前我們的討論其實沒有得到什麼具體的結尾,一切等待時間與機會的發生,而現在當讀到依佳和艾祥在她們各自的故事裡開展,我的確看到一道可能的輪廓慢慢成型。

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