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15日 星期二

2010-5-17

今天早上的夢之一:有一個女人一直想進到屋子裡面來。我猜那是三重那棟房子,坪數大,有一二樓,還有後門。女人是超自然一類的東西,也許是鬼,或是惡魔,死纏爛打,你完全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的那種。時間已經是晚上,我準備要睡覺了,本來在前門她來按電鈴,胡亂煩了一陣之後決定不理她,結果在我關門關穿時,又跑到後門,還在廁所的窗邊露半顆腦袋看我。我開了位在廚房的後門,問她到底想怎樣。她想進來,不過大概是像吸血鬼那樣或是怎樣,必須要我讓她進來才行。我完全沒有理由那麼做,倒不是因為她身份的緣故,而是我對這個人一點好感也沒有。突然跑到家裡要求我做東做西的陌生人,也沒有告訴我原因,就想用各種話語反駁我,真的是很難讓人會想照她的話做。就像在台北車站附近那種一看就為成年的小女孩,莫名其妙走過來就戳一包原子筆還是什麼鬼的到你面前跟你說:欸你幫我拿一下好不好。我一直很想知道是誰教他們這種搭訕方式的,簡直愚蠢到了極點。夢裡此刻站在我家後門的這個女人差不多也是類似的樣子,只不過她年紀沒那麼小,並且比小女孩們的手段要再多一些。但說穿了還不是要我接受一些我不想要的東西。最後居然惱羞成怒,說要開始用狠招了之類云云,還扯到我的祖先什麼什麼的,說這是我們家族的使命什麼什麼的。也許屋子裡面真的有她想要的東西吧?也許那東西真的很重要。但也不關我的事。為什麼我不乾脆把門甩在她臉上,然後早點去睡覺呢?

今天早上的夢之二:陳冠希,或者是類似那樣感覺的人,在我家的二樓,看著電視準備表演節目。那是什麼樣的節目我到現在還是不能理解,大約是看著已經錄好的影像,然後再做一些詮釋之類的。聽起來很難。陳冠希之前好像已經準備好了一次,結果被要求重做,於是他又回到了我家二樓。這次他不是一個人,一起的還有謝霆鋒、許志安,還有我,或者是類似那樣感覺的人。這次他設計要四個人輪流表演,呈現某個角色的四層心境,於是發給我們每人一條布當作道具,要我們好好練習。我是第一個上場的,還沒輪到的其他人就都坐在床上看我。影片糊糊的,已經不記得是在演什麼了,大約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有一輛很大台的摩托車,好像還有一個男的,然後場景是在某片草原或是山頂原野,有種王祖賢在拍齊秦的音樂錄影帶的感覺。我們被分到的布都是同樣的材質,橘色的毛巾布,而我的那條是運動手帕那樣的大小,彷彿我拿到手帕之後看著錄影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並且我也真的做了,但完全不記得怎麼回事。然後謝霆鋒就上場了,我退到床上和其他人一起坐著,看他揮舞著一條跟浴巾一樣大的橘布,試圖表現他的那一部份。

今天早上的夢之三:地點是某個我曾經夢過的濱海觀光區,氣候應該是熱帶或副熱道,夏日白天,我騎著小機車說是要去游泳還是泡溫泉(它位於某個T型路口,路口頂的那一道長邊就是高有三四公尺的堤防),到了那邊才發現它沒開,或是其實我根本沒有要去只是隨便找了一個藉口彷彿證明自己不是閒閒沒事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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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