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30日 星期四

2010-8-9

早上的夢:I had this ring lying in a palm handed to me. I had a vehicle need to be fixed. A trip in the dark.


2010-9-29

早上的夢之零:我傷害了你。

早上的夢之一:那是一棟濱海建築,四面是拱門,中央有寬闊的旋梯向上。我駕著一輛綠色的兩人座小金龜從遠處飛車而來,他們冰凍了旋梯,阻擋我上樓。我下車,看著海水從三面逐漸包圍,焦急你仍在樓上。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我不想放你一個人面對那些事。

早上的夢之二:因為已經沒有多少選擇了,我只好拉你進那扇門。雖然很有可能找不到回來的路,但至少還待在你身邊。門後是一座大型的表演禮堂,座位區向舞台傾斜,至少可以容納一兩百人,外加二樓還有其他座位及看台。整個場地處於一種典禮前的準備狀態,布置、試音、架設備,籌辦人員到處走來走去,我握住你的手,開始在其中狂奔。我知道,太多事情讓你傷心,現在的你沒有辦法分辨我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是門虛構的幻覺,目的是將我們留在那裡面。我必須彌補錯誤。我們穿越座位區間的走道、進場側門、外圍休息區,重覆打開已經打開過的門,想逃離這虛構的迴圈,但最終仍回到原地。等到典禮開始就來不及了,我在心裡想,不敢說出口。第二次回到座位區時,你望向假人們忙於布置的舞台,已經開始沉入自己的世界。我用力扳過你的臉,大聲對你說話,你兩眼又紅又灰,像漂在一片茫然的海裡。看著我,留在我身邊,出去之後不原諒我也無所謂。我劇烈地吻你,除此之外不知道還能怎麼做。

早上的夢之三:我知道那個人不只是 Deniz,但醒來之後才想到應該是你。你很高,要看你必須抬頭。那些表情讓我心碎,不過我知道它們不是你的,你從來不曾有那樣的表情。都十幾年了,不知道你來幹嘛。


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