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3日 星期五

2010-12-3

上星期的夢之一:這是剩餘的殘片。我跟著一群完全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的人進到一間餐廳裡,他們似乎訂了位,要開同樂會。餐聽像是團體旅行途中會停下來的那種大型合菜餐館,不過這間比較高級,除了合菜之外也有自助吧台,裝潢採類似泰國的南洋風格,一片木頭黃。我們到的時候並不是一般用餐時間,但老闆娘仍然讓我們入場,把整個餐廳後半當成大包廂,讓我們一大票人圍著幾張桌子坐。我和兩個比較熟的同學(但我仍然不知道他們是誰)想到餐廳其他地方看看,順便去外面透透氣,便往通向餐聽前半的通道走。通道長得很怪,有三條,每條都很窄,只夠一人通行,我們並沒有想太多,便一人隨便挑了一條走,我走的是最右邊的。那感覺有點像遊樂園的室內雲宵飛車,進去之後會看到一些關於某個主題的裝潢,雖然通道並不長,但從外頭完全看不出有那麼多空間。我們三人同時出了通道,直覺覺得哪裡不對勁,然後才發現,我們三個人的臉像是被人變成拼圖碎片丟到同一個盒子裡攪一攪再拿出來重拼一樣,已經混合在一起了,可能我有你的眼睛你有他的鼻子他有我的嘴巴。我們三人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也不能再往前走了,只好又循原路退回去,臉又回復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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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的夢之二:我們沒有把出不去的情形告訴太多人,怕引起恐慌,但一致認為這是老闆娘不想讓人出去而設的陷阱,而各自想辦法該怎麼逃出這家黑店。我們又重覆走了幾次,但每次都是一樣的結果,最後,我一氣之下決定不照原先的規則走,跑回還在桌子旁閒聊的人群旁,抓了一個人,就往最右邊的通道走去。已經忘記當時的邏輯是什麼了,反正就只想著換換排列組合,若它真的還是要把我們兩個混合了再說。我走在前面,牽著那個人的手,心裡有種「大不了就兩個人都爆炸」的覺悟。然後我們通過了那個通道,一切正常,兩個人高興地抱在一起。他是一個瘦高的男孩子,比我再高出一個頭,我認識他,他也認識我,我想自己並不是隨便抓了一個人就走,我喜歡他很久了。而當我們因為不好意思而分開時,我想他也對我有意思很久了。

更之前的夢:也是剩餘的殘片。某個朋友的父母是那種穿金戴銀自以為很有品味的中年人,對他們兒子做的某個決定一直機機歪歪的。先是他的媽媽來,簡直像連續劇裡會出現的那種角色,一直罵,一直罵,最後被我甩了幾巴掌。然後是他的爸爸來,也是一直罵一直罵,完全聽不懂在說什麼,又被我甩了幾巴掌。我還蠻喜歡在夢裡甩人巴掌的。

昨天早上的夢之一:因為不是常見的夢,又很長,沒有即時寫下來,就忘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兩個場景。第一個夢的鏡頭是有一點點廣角的那種,我開著一台很小的車,向左前方轉進一條沒有鋪柏油的路裡。它斜斜地和我本來走的路交接,兩旁沒有任何建築物,地上都是黃土,彷彿某條與村莊接鄰的產業道路。夢一如往常地重覆發生,第二次轉進這條路時,發現本來要走的小路被封起來了,回想之下才想起之前曾經走過一次。封路的是一個胖胖的男生和幾條狗,我不確定那個男生到底年紀有多小,但大約是跟那些狗一樣只是仗著自己長得比較可怕就為所欲為。我拉起手煞,下車,把人跟狗都教訓了一番。

昨天早上的夢之二:路上碰到流氓,身高一八五體重九十五的那種,又魁又兇,兇個屁。我走過去抱住他的腰,來了個後橋背摔。

其實我在夢裡打過還蠻多人的……


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