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18日 星期五

2010-3-17

今天早上的夢之一:我們在旅館的頂樓,放風時間,所有人四散在附近的山路,或是遠方的想像裡。一個女人(也可能是男人),只有我的肩膀高,給了我兩匹馬,叫我去把XXX叫回來。我不知道XXX在哪裡,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馬,全身長滿西斯犬那種土黃色的長毛,並且因為照顧得當,所以那些毛飄逸而有光澤。我牽了牠們下樓,在旅館大門外遇到兩個剛從外面回來的同伴,聊天之際,那兩匹長毛馬以一種自以為高貴的神情,踢著小步就往山下走掉了。同伴A說:「獅子馬都是這樣。不過你可能要趕快把牠們牽回來,不然她又要生氣。」

今天早上的夢之二:我遇見你兩次,教你彈琴與唱歌。我先是遇見現在的你,然後才是遇見比較早的那個你,但這兩次相遇時的你跟我其實沒有什麼差別。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感覺你是個快樂的人,因我的來到而高興。那是在某個房間的一角,我問你有沒有學過古時的歌,你說我以前就教過了,然後一邊拉著我的手來到琴前彈給我聽。裝飾一般的僕人們在琴後站了一排,彷彿不需要有誰看到他們。第二次見面時,我就是為了教你那些古時的歌而去的,因為我知道我必須那樣做。同樣的房間,同樣你燦爛的笑容,我們一個鍵一個鍵彈很久很久以前的曲調,還有那些四個字的歌詞,我看著比較年輕的那個你,彷彿我並不存在。你試了幾個音,彈對了旋律,便仰頭看著我笑。我停在那個畫面上,知道自己曾經在這個夢之外看過你的笑容。我好愛那臉上的笑,可是不知道你是誰。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