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23日 星期三

2010-6-23

今天早上的夢之一:全家人住在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大概不是我們自己的房子,晚上要睡覺了,全部都睡在客廳裡。我睡在沙發上,但基本上它不是沙發,是幾時年前會用的那種舊式籐編長椅,夠大,夠深,很多人家會把它當沙發擺在客廳裡。我妹睡在一張拜拜用的摺疊桌旁邊的鐵椅上,就靠著牆睡,我爸跟我媽坐在桌子旁打麻將。我一如往常地半睡半醒,或者說因為是在夢裡,所以睡不睡也沒有什麼差別了。時間很晚了,他們打麻將,因為桌子靠了牆,我妹又佔掉一邊,所以不知道他們到底跟誰打,但是確定還有其他人在的。四五點的時候,天還是暗的,他們開始收拾東西,把麻將收好,把桌子疊起靠牆放,然後把本來就沒有拿出來的行李都收到行李箱裡,打算這樣離開。本來就沒睡著(或是有睡著?)的我此時突然醒來,對著他們大喊你們要去哪裡,我爸還想狡辯,但我兇惡地對他們說:這種把戲玩這麼多次了現在還想當我不知道嗎?根本是兩個不負責任的傢伙!

今天早上的夢之二:小風跟她的朋友去了某個地方,但並沒有到達目的地,他們因為路況不熟,而在中途就停了下來,受到某個開設地方觀光遊樂園的大叔招待。我和小風走在某個建築物外,非常寬闊的人行道上,我們正要離開或是她要去某個地方,她告訴我,那位人很好的遊樂園老闆寄了信來,表達了一些希望他們下次再去玩之類的客氣意思。


1 則留言:

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