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11日 星期五

2010-6-10

今天早上的夢:和兩兄弟一起抓妖怪。他們兩人的默契好得驚人,就算是在影集裡也不曾這麼好過,當然,最近兩季的他們根本就是被編劇婊了。兩個人都拿著散彈槍,我好像也是,不過主要在行動的是他們兩個,我幾乎都是跟在旁邊看。目標是一個幽靈之類的玩意,是個年輕男人,兄弟倆堵到他之後,邊和他說話,邊一前一後地包夾他。說他們默契好的原因就是在這裡,此時四面磚牆升起,將男人關在中間,Sam Dean 大概是用了什麼法術,創造出一個脫離於真實世界的異空間。因為我完全搞不清楚怎麼回事,所以牆升起來的時候我跟男人是關在一起的。Dean 的聲音從牆後傳來,繼續他的拷問,要求男人說出某個情報,否則他們就一直耗下去,直到兄弟倆將他擊斃。整個異空間不只四面牆圍起來這麼大而已,因為反應了男人的精神狀態,所以有點像是他個人版本的入侵腦細胞。男人聽了 Dean 的威脅之後並沒有暴走,說實在話他臉上的疲憊遠大於憤怒,他走出磚牆的房間,想要跟兩兄弟解釋一些什麼,我跟在他後面。磚牆後是一條不怎麼寬的走廊,沒什麼燈,在牆面的影響下呈現暗紅色的,主要的光源來自緊鄰著它的一間大房間,四面都有透光的窗戶,建築物外的光線便穿過層層玻璃投射進來。大房間是一間無人的空教室,但桌椅書籍一應俱全,布置都是西式的,擺滿了大腿一半高的矮櫃以及四張四張拼在一起的木桌,除了我們之外沒有什麼東西特別高起來,整間房間看起來相當寬敞。兄弟倆在教室裡東翻西找,像是在男人的腦子裡找資料,一邊又要男人自己把情報說出來,因為搞不太懂他們到底在說什麼,所以我還是只能跟在旁邊看。年輕男人一直想解釋他是沒有惡意的,過去的所作所為都是遭人脅迫,他帶我們走到一張桌子前,隨手拿起桌上的書給我們看,似乎那就能證明他所說的話是事實。他拿了兩本硬皮的書,頁數厚但開數不大,第一本是某本神話學,第二本則是童話。Sam 對這兩本書很有反應,他重覆那些書名,彷彿他認得它們,而 Dean 則還是不相信男人所說的,喊了 Sam 一聲之橫,轉頭就要離開,打算把男人關在這裡讓他自己再無意義地掙扎一下。我跟著 Dean 走回紅磚房間裡,此時房間已經變成了一座貨用電梯,Dean 一臉麻煩地喊著要 Sam 不要理那人了趕快過來,Sam 則質疑著為什麼這麼快走,應該要聽一下那男人的說法。男人勢必會被留在這個空間裡了,而就在還邊說著提議邊走到電梯口時,男人突然將 Sam 往後拉,打算讓 Sam 留下來陪他。因為動作實在太突然,Dean 一手撈出去沒抓到 Sam 而撲空,重心不穩向後倒向電梯裡,我不知哪來的反射神經立刻伸手去抓 Sam,用力一扯,將他拉進電梯裡,門關上,電梯下樓。出了電梯,發現我們在一家飯店的一樓,大廳裡排滿很多小孩,戴帽子背書包,等著上到停在飯店大門口的遊覽車裡。Dean 出電梯之後就往旁邊走去不知道在幹嘛,我和 Sam 走出大門,發現這家飯店附近還有兩三家飯店,門口也都停了等著孩子們的遊覽車,我們聽著人們的對話,得知這天是校外教學日。Sam 已經不是學生,Dean 就更不用說了,但他們不是我還是,hunting 之外就要盡量正常生活是我們訂下的規矩,可是我因為都在打鬼太久沒去上課,而根本忘了現在自己到底是學制裡的哪一年級,迅速陷入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跟誰去校外教學的困境裡。我站在一大堆老師跟等待出遊的小孩和遊覽車之間,慌張地問 Sam 我要跟上哪排隊伍,Sam 一邊叫我要冷靜一點,一邊想我到底念到哪裡了,最後我們的結論是,我是大學二年級。「大學二年級!」我對著人高馬大的 Sam 大叫。「哪有人讀到大學了還要用這種小孩子的方式去校外教學!」在場完全沒有人發現我們手上還拿著散彈槍,而我的眼角餘光瞄到 Dean 站在飯店大廳落地窗前的小茶几旁,似乎正把什麼東西塞進已經很滿了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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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