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5日 星期一

2010-7-4

今天早上的夢之一:那個人又隨口說出傷人的話,我簡直抓狂。

今天早上的夢之二:兩隻貓在公寓裡跑來跑去,阿曼一下子找不到我就在樓梯間大叫,Cat 一如以往,仍是那副偷偷計算著什麼事的臉,到處走走看看。這是一般的公寓,兩戶人家的大門面對面,中間則是電梯出口,樓梯間堆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相對於門外,我對自己住的房子反倒完全不熟悉,裝潢擺設、幾間房間之類的都讓我陌生,窗戶的數量與開的位置則更令我感到驚訝。我有好幾次,一邊把 Cat 抓在手上,一邊不自覺停在某個窗口旁,看著外面的景色:全是別人家的屋頂,並且是那種非公寓式的、出了城市才會有的黑色屋頂,而各種花色體型的貓就那樣,像整座城都是牠們的似地,把身體塞在各個舒服的位置,趴滿了所有的屋頂,不管從哪個窗口望出去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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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