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5日 星期一

2009-8-12

今天早上的夢:他們把某個東西放在我身上,某個稱號、某個能力、某個潛質和期望。我不知道自己願不願意,只是順其自然地反抗。然後我被傳送、被轉移、被捲進某種秘密議會,離開的時候,已經因為好奇而自我感到強大了。在走向停車場自己車子的路上,三個像卡通一樣豔麗的女人試圖引誘我,然而我始終意識到自己是誰,或者,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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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