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16日 星期五

2009-7-31

今天早上的夢:我用鐵鍋打你的臉。可是看到你哭,還是很不忍心。還是很愛你。於是給你一個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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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