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9日 星期五

2010-6-17

下午的夢:在一座城市的高架橋底下,開車過馬路,直開進一棟大樓裡,彷彿我開進去就會有停車位。這是灰濛濛的下雨天,女孩們拿著傘,在大門外站成一排,千芝、妙妙、小風,還有兩個面貌模糊的,等我將車開到社區的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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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