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6日 星期二

2010-7-3

早上的夢之一:我在一棟房子裡,床的高度、拼接木地板以及房內擺設方式,幾乎都是民國五、六零年代流行的那種木造風格。我在一棟民國六零年代的房子裡,我在二樓的房間,一樓有群人,聊天的聲音稀稀疏疏地傳來。還有一個人在二樓,是個男人,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們沒有看到對方,但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他偷偷的,我也偷偷的。事實上我比他還偷偷,所以當他靠近的時候我便急忙躲開。老式的房子天花板低,厚木框做的玻璃窗看起來就有種變大的感覺,日光從外頭透進來照在木色的傢俱上,整間房間都充滿舊時代的氣氛。男人還在房間外的走廊上,但那張等著看好戲的嘴臉彷彿就貼在我的腦子後面,我到處亂竄,情急之下,推了一面鋪了木板的牆壁,鑽進去,男人正好開門進來。牆後的密室一點也不像密室,基本上它的長相得跟剛才的那個房間沒有太大差別,一樣有透亮的木框玻璃窗、木櫃,和可以充當梳妝台的木造小書桌。男人走動、翻動東西的聲音在牆的另一邊持續響起,並且越來越靠近,我在他推牆進入這間密室的同時,又推開另一面牆,從另一個房間跑掉了。

早上的夢之二:我與三個男人圍坐一張小茶几周圍,希望能在馬上到來的建築標售會舉行之前,先行將對方剔除,或是結為聯盟。三人中的兩個跟我是同一間公司的,一個是已經沒什麼企圖心的資深員工,另一個則是不知道從哪裡挖來的鑽石級業務員。與我們競價的公司派來一個瘦高的中年男子,頭頂已經禿光,只剩兩側耳上還有頭髮,穿著灰色的老舊西裝,手拿資料夾,一副很拘謹的樣子。我們的鑽石級傭兵是個意氣風發的胖子,兩人對比之下,不用討論也大概猜到結果了。我們的小茶几在一扇大窗旁邊,可以看到城市裡附近區域的景觀,彷彿我們是在一個置高點上,此時時間大約是傍晚,窗外所有的建築物都染上一種屬於夜晚的紫灰色。與我同公司的那個資深老頭員工,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就老著一張臉,坐在背對窗外景像的那張椅子上,看著胖子跟對方公司你來我往。我回過神來時,兩人已經談到一個程度了,各自攤完牌,結束在互相比較挑剔的階段上,對方快要無話可說,而胖子則是指著企劃書跟我說我們提的案子一定比較好。我低頭看向他手指的地方,畫有一張樓層平面圖:他打算把整棟大樓建得像是一塊花朵形狀的魚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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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