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26日 星期三

2010-5-26

今天早上的夢之一:畢業時分。有人找我在畢業典禮上表演,說是學生樂團,可搞不清楚我到底是主唱還是吉他。跟我連絡的是一個年輕的男生,不知道是我學弟還是平時就跟我不錯的朋友,總之在夢裡我們沒有說什麼話。在夢裡我幾乎跟任何都沒說什麼話,就是一個人到處晃來晃去,最後晃到體育館。體育館大概是開放式的,跟以前北大台北校區的那個很像,平時沒課就有一堆人在裡面打球,或是坐在看台上聊天,做別的事。我坐在轉角樓梯附近的階梯座位上,感覺有兩個學弟之類的也在附近,兩個人正竊竊私語討論是不是要叫我去加練或是看我無聊跟我聊個天什麼的,我幾乎只要一轉頭,就可以用餘光瞄到他們。受不了他們一直待在那不走,卻又提不起氣跟我開口,我只好先站起來離開。兩個小朋友看我走了,也偷偷地跟在我後面,我轉出體育館,走上高中校園式的複雜樓梯,然後轉幾個彎,又走下來,把他們甩掉。我往操場走去,到處人來人往的,彷彿畢業季到了,所有人都應該很忙碌。操場中央有兩個隊伍正往不同的方向離開,就像是朝會升旗後散會時最後離開的班級那樣,感覺得到整個空間馬上就要變得空蕩蕩的了,乾淨、整齊,讓所有坐在教室裡的學生心癢癢。但這些都不關我的事,反正要畢業了。並且連叫我去表演的畢業典禮最後都在我不知情的狀況下結束,只讓我目睹散席時的場景,頓時讓我整個人得一邊裝做不在乎,一邊又感到失落起來。

今天早上的夢之二:大約是一個同性戀紀錄片的女性導演在跟我說明她以往的創作過程有多麼艱辛:「對,你看,西北戰爭那時候我們還要帶著小孩,真的是一點支援都沒有……」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