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24日 星期一

2010-5-24

今天早上的夢之一:我駕駛──正確來說是操作──一台類似伸縮吊臂的機器,在一個類似片場的地方。整個場景的佔地面積不小,中央是一台故障的太空飛行器,四周則像 RPG 裡面會出現的小村莊廣場那樣,圍滿了獨棟建築,彷彿飛行器就是他們的廣場噴水池。那台突然被分配給我的機器吊臂,可以旋轉,伸長,四處移動,我被要求坐在上面,(整個場景)哪裡有問題就要趕快去修理。我本來以為自己是被外星人抓住,強迫做他們的奴隸勞工,可是當我看到旁邊一棟兩層樓建築的日式雜貨店前面,正站著唱著歌劇的老闆娘和她的技安兒子時,我就完全不感到緊張了。

今天早上的夢之二:我們幾個人在一間尚未開始營業的酒吧裡,坐在沙發上。酒吧有那種其實是義大利黑手黨家族營運的感覺,搞不清楚到底是要做誰生意,店裡頭除了我們坐的沙發和兩張椅子之外,連個吧台也沒有。門口在遙遠的另一端(後門倒是就在我們後面的牆上),透著一點白光,但分不清楚是白天還是晚上,店裡頭沒開燈,反正是烏漆嘛黑一片。沙發前的小桌子上亮了一盞檯燈。燈照亮我們四個人,還有坐在我們中間的兩個倒楣傢伙。最近是花蓮議員選舉,我們就到街上隨便抓兩個候選人來,一個國民黨,一個民進黨,把他們綁在椅子上,搔他們癢,或是問一些(有點類似綜藝節目主持人會問的)很難回答的問題。玩過癮了就把他們放走,換下一組。

今天早上的夢之三:我去走秀。印象中廠商是還蠻有名的牌子,主打牛仔褲一類的年輕服飾,都是些好衣服,但不是什麼高級時尚。我總共出場了三次,三次換的都是T恤,而且都是圓領。穿著那些T恤,面無表情地走到伸展台上時,因為燈光的關係,完全看不到兩旁的觀眾,所以可以很專注在自己身上,於是我就邊走邊想:為什麼只讓我穿T恤呢……第三次回到後台之後,一個後台助理之類的小姐,掛著耳 mic ,跑來跟我們說:「接下來是第四套,xxx系列。」我聽了就在心裡偷偷鬆了一口氣想說,噢終於有些比較正式一點的東西了,然後脫下自己的褲子,換上第四套的牛仔褲(本來不是嗎?)。然後我就停在那邊,好像找不到上衣可穿了。

今天早上的夢之四:下雨天,我騎著機車,停在許久不曾回去的國中(高中?)學校門口,猶豫著到底要把車停在外面圍牆旁,還是直接騎進學校裡面。以前只有騎著腳踏車進去過,知道裡面有一個停車場,是可以停車的,但不確定這麼久沒回來,停車場還在不在。我猶豫了很久,不知道是在考慮不要被雨淋(學校裡的停車場也是露天的啊),還是不要被警察開單子(又不是紅線為什麼會被開單子),總之最後還是決定把車騎進學校裡面。我把原先已經停好的車再牽出來,進校門在騎過警衛室的時候,被一個阿伯叫住。阿伯看起來六十幾歲了,兩邊白髮,中間禿頭,簡直是乾德門的翻版,只是臉沒那麼老。阿伯警衛問我進來要幹嘛,因為他看我一直往穿堂的方向騎,我說本來是想把車子停在停車場,可是本來校門進來左手邊的車道現在變成花圃草皮了,過不去停車場,只好往前騎,想說繞一圈過去。阿伯其實人很好,聽我解釋之後就讓我繼續試圖把機車騎上穿堂前的階梯,可是啊,到底為什麼呢?這位阿伯從叫住我,跟我說話開始,就一直在用眼睛對我放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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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