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21日 星期五

2010-5-15

今天早上的夢之一:整個來說是世界末日。我似乎是很重要的人,敵對的一方不是要我合作,就是要我死亡。

今天早上的夢之二:你來找我,我很訝異。你看起來已經下定決心,真的可以帶我走的那種。你騎一頭巨鷹或是獅鷲獸的動物來,說我們要飛一段很長的距離,回到我所放棄的那群人身邊。我沒有辦法向人們說明自己的想法,如何選擇這個不選擇那個,取捨之間包含太多私心,而我又異常軟弱。但你還是來。你帶我先飛了一段距離,中途不得已停下來休息時,便被追上了。對方是一男一女,男人是什麼狀況我完全不記得,只記得那個女人非常生氣。她是那種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加入了哪個陣營,一旦加入就會非常相信的人。她的憤怒完全衝著我來的,並非完全不合理,畢竟我曾讓他們短暫地相信我會朝向他們那一邊(或是我自顧地相信他們會朝向我這一邊),但卻終究離開了他們,離開她,跟著你走。這對她來說是一件多麼值得憤怒的事,彷彿她從來不曾背棄任何人。我們停在一棟建築物的外廊下,你累得睡著了,女人從死角走來,拿一根刺抵在你後腦上,你毫無所覺。我和她一陣爭論。然後我就下手了,把她弄瞎眼,或聲東擊西,之類的。不管如何,你來找我了,我要跟你走。我把你叫起來,我們一起跑向巨鷹,跳上鷹背,騰空飛走。起飛時你叫我抓緊,我便抱住你的腰。我從來沒有這樣對誰做過,即使和T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但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你是誰。當我從夢裡醒來之後,試著開始辨認,你就分散了,分成很多人,P、R、某某某。你是他們的綜合體。

今天早上的夢之三:我問你為什麼會來,你說放心不下,無論別人說什麼,總還是得把我帶回去才行。你說先前曾為這件事和 MS 討論許久,最後還是決定來找我。此時我們飛在高空,四周已經有雲了,我把臉頰貼在你背上,好像有溫度,但醒來之後的此刻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你的手機響起,你拿給我,我接聽。 MS 說:「喂?」,我原以為飛行當中的風聲會蓋過手機的音響,但對方的聲音卻出乎意料地清析,反倒是他聽不到我在說什麼。他本來以為我是你,就說起話來,後來終於弄懂我不是你之後,便把我當成其他人,要我傳話:你跟他說反正就先回來,其他的以後再說,M的話就不要再管他了。我就是M, MS 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我倒是不訝異,畢竟以我認為的他那種虛偽的性格,對外界資訊選擇性接收的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總而言之我說好,然後掛了電話。我把手機還你,你問我對方說了什麼,我說沒什麼,叫我們快點回去而已。你說好,然後繼續飛,我繼續抱著你,像一個騙子。

今天早上的夢之四:我們在幾條街的距離之外降落,原因是目的地在鬧區之中,你說,那邊不好停車(但我們騎的明明是老鷹?)。巨鷹收了翅膀乖乖站在原地,彷彿對這一切習以為常,你帶我走入人群之中,穿越街道,走向其他人藏身的地方。街上的人多到不可思議,彷彿觀光夜市那樣充滿人潮、攤販,還有隨處亂停的車輛。我們在一條小巷子的某處停腳,巷子的一邊是店舖式的店面,另一邊則是人高的磚牆,牆邊停滿機車。然後 MS 走出來(或我們走進去,已經不記得了),告訴我們,其他人已經離開了,前往下一個藏身處。所有人因為我的關係必須不停地變換停留的地點,不能在同一個地方閒置過久。 MS 還是沒有認出我就是他在電話裡交待留言的那個人。他問我們把車(交通工具)停在哪裡,你告訴他在幾條街之外,因為這邊不好停車, MS 要我們去取車,然後回到這裡,和他一起前往下一個地點。

今天早上的夢之五:接下來我和你就走散了,忘記是誰去騎老鷹然後另一人站在原地等,總之後來就沒再見到了。畢竟是鬧區,人真的很多,我們等待的巷子又窄又小,並且人群都因為天空中出現的黑色巨大球體而驚慌了起來,到處騷動。這是對方給我的最後通牒,大約是之前來追我們的那兩個人跑回去通報的,要求我把某樣東西交出來,否則整座城市就將化為廢墟。其實我對廢不廢墟是一點想像也沒有,彷彿那不關我的事,不過我想他們的意思應該是比廢墟要更糟的狀態,混亂、苦痛、黑暗,生與死交界。他們要的東西是另一個比較小的黑色球體,用來補足大球體的最後的碎片。巨大的黑球緩慢浮動、下降,最後停在我旁邊一個女人的頭上。在夢裡我認識這個人,也許是朋友之類的,但我並不知道她是誰,以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是都離開了嗎?還是妳真的比我還要軟弱?)。對方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來與我交涉,我答應把小顆的黑球交給他們,但他們必須放過我的朋友們(還是整座城市的人?)。我把原本拿在手裡的黑球舉高,舉向空中大黑球下方缺角的那一部份,它們之間各自放出瞄準線尋找彼此,然後找到,小黑球自我手中上浮,飛向大黑球的缺口。此時,一道射線從大黑球缺角的發射器中射出,擊中一直被威脅的那個女人,她向後倒去。我氣得朝空中破口大罵,但明明連對方在哪裡都不知道。一陣聲音從空中傳來,說:「哈哈哈,我騙了你呀。」

今天早上的夢之六:街道上所有的人都感到一股緊張,與茫然,抬頭四處張望,彷彿末日最初的徵兆都應該由天上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