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16日 星期日

2009-11-11

今天早上的夢之一:回到家裡看到幾個人在客廳哭,我媽說我妹要死了。上到二樓,我妹跟我抱怨她只是出去表演的時候在後台被一個裸體的中年男子搭訕,並說他下體很醜。我再下到樓下,屋子是長條型的,我媽坐在一整套的自助餐台以及座位旁隔著玻璃發呆。

今天早上的夢之二:我們一大群人似乎要完成某種任務,詳盡策劃,並派出最最最不可能的殺手去殺幾個女人和小孩。為了阻擋死者的血液噴到殺手身上,我們需要一把傘讓殺手在下手後撐開旋轉。在一開始的策劃裡傘是透明的,但由於時間和資源的關係,我們找了一把暗藍色的,快壞掉的傘。傘是小白的,並且因為太爛所以在完成任務之後不小心被我折斷。當晚整群人去一間位在地下室的熱炒店慶功,有的人沒去,也有人陸陸續續離開。開始沒多久後我覺得有些無聊並且累了於是決定要走,然後看到坐在大圓桌另一頭的小白用一種滿臉雀躍,但是是暗爽的那種表情喝了一口啤酒,對我說:呵哈我要留下來。我從地下室走出想要去開車,在陰暗的樓梯間被一群類似混混的年輕人擋住,只好用手裡那把斷掉的雨傘(不知道為什麼還在)反擊。後來我起床後想了很久,才想起來,那個被我們派出去的殺手,是小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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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