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4日 星期二

2010-12-24

也許是因為頭痛,或天氣,或是睡眠品質非常不良,這幾天的夢都很難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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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夢之一:Cat有了一個分身,是一隻橘色虎斑的貓,尾巴細細長長的,代表了cat心裡一直想到外面野放的那個部份。我開門讓那兩隻貓出去,過一會cat就自動地回家,只剩橘貓在外面。Cat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叫著橘貓的名字。

早上的夢之二:開車在一個校園附近晃,是曾經在其中走路的學校,像好多年前我們走過的那個元智和輔大。學校的圍牆很矮,裡面有很多花圃。學校附近似乎有寬闊的田地。

早上的夢之三:我開車在「學校」這個慨念周圍的地區穿梭,要去某個地方。我們在試著走新的路,是一條小巷子,在原本應該走的大路的旁邊,朝同一方向前進之後,先右轉再左轉再左轉,在通過這三個轉彎形成的ㄇ字型之後,往前走一小段比較長的路,再右轉,就會到我們要去的那條大街上了。大街是四線道的,左右寬敞,有許多店家,像花蓮的某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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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人

  那天半夜一點載了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男人。   不高,但身型結實,髮流像梵谷的畫那樣亂成一團,路燈一照似乎還閃出許多種顏色。   留了一臉青苔似的落腮鬍。應該也是梵谷的青苔。   「Куда?」我生硬地問他。   他剛關上車門,轉過頭來,如預期一般地表現出訝異。我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