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23日 星期一
2012年1月18日 星期三
世界二
攻擊在一瞬間開始,颳風、降雪,又溼又冷,他們在山岩之間只能抱著胸顫抖(如果那仍在顫抖的範圍的話)。他看著其他兩人,很顯然有些什麼事情發生已經是必然了。他的腎上腺從下定決心的那一刻起就開始急遽飆升,他脫去他們的衣物,將他們兩人抱在懷裡,然後用毛毯及大衣將三人全都罩住。他感覺自己的皮膚已經開始變得粗糙了。他維持自己的耐心,在所有事情都在增加溫度與壓力的同時,等待時間過去,最後女孩跟男孩的體溫漸漸恢復正常,他則覺得自己熱得像火爐。他在咬碎自己的牙床之前放開他們兩個,讓他們繼續抱緊,並把所有找得到的衣物將他們團團罩住。他裸身站在風雪之中,伸展正在變型的身軀,直到肌肉膨漲至原先的數倍,並且覆滿棕灰色的毛髮。他變身成為一隻熊。他回頭看他們,懷疑他們能在那張熊臉上看出什麼表情。他想說些什麼,但發現發出來的是一聲熊吼。他將手放在地上,開始用熊的方法朝山上狂奔,他必須在他們兩人凍死之前解決這件事。
2012年1月16日 星期一
世界一
當他們來到這裡的同時,也許是因為眾多原因,每個人都發現了自己的能力。他們之中有的來自火,有的來自人群,有的根據月虧或潮汐,有的取決於年紀,每種都像新的世界。某些人的能力屬於永久,某些則是耗損型的,必須定期補充。他的就是其中之一。他發現自己衰退得很快,彷彿他永遠那麼餓,而每次得到的卻只有一點點。最後,屬於太陽或生命的那人是唯一可以接觸他的,但他拒絕,沒有人(連他自己都不信)應該和他以這種方式綁定在一起。他逐漸成為他們群體裡又邊緣又中心的一個人,在每次拼鬥過後都偷偷又溜回戰場,躺在那些已經死去的敵人身旁,在他們最終被動物撕成碎片之前,感覺那最後一絲身為人的氛圍。他想著自己需要的東西,被自己拒絕過的人,他現在的生活,和以前在那個世界的生活,他感覺一切像諷刺的笑話。每個人都說他是死亡,他也從來安安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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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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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S 說要練習每天寫五百字,但到底要寫什麼卻什麼都不知道。 每次都許下這類其實做不太到的豪願,被說成是「還好續航力這麼差,要不然就要有所成就」的那種人。 許多因為沒有完成而死去的願望像無人看管的死屍那樣被丟棄在記憶裡的某個地方,坦白說沒有多深,時不時想起來,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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